她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的对手逐步走向绝望的深渊。
大长老的脸色黑的更加厉害。
他吃力地维持着步伐，并在所有人都不再注意他们的时候，冷不防地说：“我曾经想要杀了你，在宋天石他们还活着的时候。”
“我就知道……”
叶伊脸色微冷，随后反问：“现在还打算杀我吗？”
“当然，”大长老说，“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就认定你这个女人是可怕的存在，你会让宋家变得我都不认识，所以我必须杀你。但是当我意识到杀你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后，我又觉得留下你或许才是最正确的决定。”
“留下我才是正确的决定？”
叶伊笑着看向大长老：“什么时候开始，你居然觉得我还是个可爱的存在？”
“因为你——”
大长老吸了口气，说：“因为你至少是个可以交流的存在，但是紫微真人却是个根本不能交流的恶棍！事实上，我曾经希望他杀死你，但是我没想到他竟然是那样的疯子！如果杀你的代价是把宋家交到这种彻底的疯子手中，我宁可你成为宋家的新掌舵人。”
“疯子？”
叶伊饶有兴致地重复了一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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