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海霆什么都没有点,不过在叶伊点单的时候表示要和她一样。
女仆们看出这四个人里面有一个是长辈有一对是情侣,最后剩下的那个宅男才是今天的消费主体,于是微微一笑,接过菜单后便用标准的鸭子跑走路。
白思凡顿时感觉更加不舒服:“这走路的姿势……”
“怎么,不喜欢吗?我觉得还挺可爱的。”
叶伊漫不经心地说着。
所谓女仆咖啡厅,本质就是让客人感受到甜蜜的味道,当然是什么可爱就照着什么做,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白思凡其实也知道女仆咖啡厅本质是营销女仆,因此,服务员的表现虽然让他感觉不适,但也只是轻微的不适,不适结束后,他也坦然,说:“感觉还行吧,比我想象中更加正常一点点。”
“那你想象中的女仆——”
“我去英国古堡喝过茶,也和德国老公爵做过朋友,偶尔还要去印度的大贵族家里做点特殊测试,”白思凡说,“我知道所谓的女仆招待是什么,这里的招待只是女仆招待的皮毛,真实的女仆招待——如果还是个默许奴隶制度的地方的话,招待的手段只会让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看样子,你经历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