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凶残，尤其是日本——”
说到这里，李一剑叹了一口气。
“战争真的会把人逼疯，”他说，“参与战争的大部分人，在进入战场以前都是普通的农民、商人，他们并不知道战争是什么，像一群野狗一样被驱逐赶到这个人和人的斗兽场，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们大多会精神崩溃，因为这事与他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完全不符，但是杀人的次数多了以后，他们又会感到骄傲，他们会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他们可以任意决断他人的生死，他们会变得越来越疯狂、越来越野蛮……当然，这种兽性发作本身也是一种逃避。”
“逃避？为什么是逃避？”
叶伊不理解。
李一剑说：“因为人的本性是拒绝杀死同类的，就像狗不吃狗骨头一样，人生来是不想杀死自己的同族的。他们必须拥有某种大义凛然的觉悟才能在杀人以后完全不被道德和本能的厌恶感折磨。所以，杀人者大多会有一种奇妙的心理，他们会觉得这样做是一种幸福，一种为社会贡献自己的幸福……”
“也就是说，战争把人洗脑成杀人工具？”
“对，”李一剑说，“战争为了获得更多的胜利，势必要将参与战争的大部分人同化成野蛮的生物，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