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的脚步略有停滞,随后笑着说:“想起多少了?”
这不是回答,却是胜过一切的回答。
叶伊吸了口气,说:“我想起所有应该想起的东西,但是那些不该想起的东西,我是一点都没有想起。”
她不知道男人到底是什么来路,问这个问题又有什么目的,只能用看似胜券在握其实含糊不清的话回答,避免被男人看穿外强中干的本质。
男人闻言,唇角浮起无奈的笑容。
“隔了那么多年,你还是一样的倔强,明明已经没有退路,却要把自己伪装成一切都在手掌心。”
“……我是不懂你的意思。”
叶伊强行掩饰内心的慌乱。
男人也不揭穿,只是笑着说:“我知道你的一切,包括你自己都已经忘记的那些细节。”
“但是我对你——至今还是一无所知。”
叶伊倔强地回击着:“如果你想和我成为朋友,请拿出基本的诚意。”
“相信我。我一直对你诚意满满。”
男人慢悠悠地说着:“诚意就是双方给予对方的信任,我相信你,所以我给你足够的诚意,并且这种给予并非一次性的给予,而是长久的数百年甚至数千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