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候，我都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但是本质上，只要我还是人，我就无法抵抗我的DNA对我的思维的操纵，这些力量强迫我喜欢这个世界，喜欢我的同类生物，喜欢把整个世界变得更加美好，生命有时候很可笑，有时候又很无奈，生活本质就是如此，不是吗？”
“你说得很对。”
叶伊哭笑不得说着：“你有时候就是个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老顽童。”
“我不老！不许说我是老顽童！”
白思凡很生气。
他讨厌叶伊的这种说法。
叶伊只能改口，说：“你的心永远是童心。”
“确实，我有一颗永远的童心。”
白思凡很舒服地点了点头。
叶伊的话，含义其实还是那个含义，但因为改了说法，立刻就变得让人非常喜欢非常舒服。
“有时候想想，说话还真是一门艺术。”
叶伊自言自语地说着。
至少，和白思凡说话的时候，说话是一门艺术。
……
……
衣服和假发的准备工作一点都不难，比较艰难的其实是带上假发以后还能接受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