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什么?”
“也对啊!”
白思凡老实的低下头,一本正经地开始研究他在这个世界遇上的第一块值得研究的石头。
叶伊:“话说,你们真不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有点让人不舒服?畸形的物理,畸形的制度,还有畸形的一切导致的畸形价值观和畸形社会秩序?”
“人性也是畸形的。”萨拉丁说,“在这种修真力量把持一切的时代,应该不可能诞生任何有价值的起义,哪怕是斯巴达克斯这种古老的原始的起义都不可能。”
“你居然知道斯巴达克斯?”
叶伊意外。
萨拉丁笑了笑,说:“斯巴达克斯可是个非常勇敢的男人,可惜我去欧洲的时候,他的故事已经结束,不过杀死他的庞培和克拉苏也没有落得好下场,应该说,罗马执政三巨头都没有落得好下场,大概,简单粗暴的谋杀在那个时代也是政治主流。”
“不过我还是挺喜欢凯撒的,”叶伊说,“虽然他的结局很可惜。”
“你错了,正因为他的结局很可惜,他的许多做法才会被后世美化,也才成就了屋大维或者说奥古斯都的光辉,”萨拉丁笑着说,“屋大维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但是如果他不是凯撒的侄子、凯撒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