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思索的把龙行云的名字也勾了下去。
“小九,我对于凤前辈的了解,也远不及你啊!”
“茶兄,我舅父与父亲情同兄弟,凶手决计不可能是他!”
凤九天说着看了看茶仪卿,提笔把凤怀山的名字也划了下去。
茶仪卿突然笑了笑,一脸温情的看着名单上最后一个名字。
“小九,现在就只剩下义父李正伦了……”
“什么!你认李昪作义父了?”
“当年师父把我举荐给他,他对我视如己出,故认作了父子。”
“你确定他不会是凶手吗?”
“哈哈,绝不可能!你还记得吗?师父平日只喝一种酒。”
“没错,父亲从来都只喝松子酒。”
“义父自幼喝松子酒就会起疹,发作时奇痒难忍,生不如死。”
“茶兄,你怎知他喝松子酒会起疹,可有什么依据吗?”
“只是听义父提起过,并没有什么依据。”
“茶兄,此事连依据都没有,你也相信?”
“义父为人真诚,不会说谎,而且那个时候师父还活着。”
“这……可……好吧。”
凤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