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只好辛苦卿儿与贤侄了。”
“如此大案,总不能没有一点线索吧?”
“只有两样。”
“哪两样?”
“惊马与诅咒。”
“惊马?诅咒?”
“没错,惊马、诅咒!”
茶仪卿的脸色极是凝重,手不自觉的摇起折扇。
这是茶仪卿的习惯动作,每遇疑案时的习惯动作。
李昪见状苦笑了几声,有些无奈的看向茶仪卿。
“卿儿,难道你也害怕诅咒?”
“非也,儿臣是在等父皇一句话。”
“一句话?”
“一句极重要的话,只有父皇才有权说的话。”
“好,朕就许你便宜行事,全权调查此案。”
“多谢父皇,儿臣定不负父皇所托!”
“没错,有我凤九天在,一切邪魔外道杀无赦!”
李昪轻轻的点了点头,看着两人笑了……
萧府,东厢房。
月光斜斜照进屋中,映照着如玉的佳人。
“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茉莉坐在窗前,痴痴看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