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萧大人,只是你们此来……”
“我虽只是义子,却也应替陛下分忧。”
“分忧?陛下何忧之有?”
“暂时虽无忧,可难保永世无忧。”
“萧大人,您莫非信不过末将赵迥?”
“非也,赵统领乃义父亲信,我焉敢质疑?”
“质疑也好,不质疑也罢,想进寺需拿出圣旨。”
“本官来得匆忙,未请圣旨,还请通融一二。”
“末将并非不近人情,只是事关重大,萧大人还是请回吧!”
“义父三日后便要临幸此处,只怕……”
赵迥不待茶仪卿说完,朝三人一躬身,比了个请的手势。
凤九天有些不悦,茶仪卿却已笑着向府邸行去。
深夜,萧府。
凤九天躺在荷塘边大石上,独自喝着闷酒。
他不是南唐臣子,自然可以饮酒,酒虽不能解决烦恼,却可暂时把它遗忘。
他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舅父,是报仇还是宽恕。
当然他也不知道,舅父是否会念及养育之情,饶过自己。
如果那天的梦成了现实,自己该何去何从?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