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一心操劳国事,却忽略了家事。”
茶仪卿长长叹息一声,随后疑惑的看向老管家。
“他失踪前说过自己要去哪里?”
“如果说了,还算失踪吗?”
“他可有反常的言语或举动吗?”
“只有一样,不知道算不算。”
“什么?”
“他常去荷塘边看修池人干活,却总被那些人呵斥。”
“被呵斥?为何被呵斥?”
“他们仗着是皇上派来的,一向目中无人。”
“义父派何人前来监工?”
“是禁军大统领赵迥的部下!”
“他们每日都是几时开工?”
“起初是辰时至酉时,后改为戌时至丑时,最后改回最初时间。”
“这太不合逻辑了,除非……”
“难道大人认为其中会有隐情?”
“没错,其中绝不简单!”
茶仪卿目光看向荷塘方向,朝老管家挥了挥手。
老管家当即点了点头,快步下去吩咐了。
“茶兄,你觉得这里有何不妥?”
凤九天不解的看着茶仪卿,语气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