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彦清,右看了看休朽,又往里看了看,可惜门关着,窗户关着啥也看不见。
“得嘞,我给你们把守院门,你们在屋里面谈。”一个帅气利落的动作——甩披风,十分潇洒的踩着月光吹着口哨走了。
彦清先去了里屋看了看那个孩子,长大不少,安静的睡着。
“真是累着你了。”
“还好,她很好带。”
“取名字了吗?”
“止水遗言说让千灵取。”
“现下叫什么?”
“小孩儿。”
“嗯,不错。”
两人又去了外屋。
“我来是想问你可有什么进去极北大泽下的法子。”
“我只知道极北大泽百年一开,至于什么方法进去,只有历任的妖帝妖后知道。”
“我只是怕她在下面遇到不测。”
“是啊,去里面的就没有活着出来过。”
彦清紧握着茶杯,手上都起了青筋。
“或许,山河神?”
“我父亲?”
“罢了,山河神一故是什么也不管,只保着山河平安的。”
“对了,”休朽猛然想起,“即晨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