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姑娘坐吧。”
何嬷嬷搬了凳子过来。
“多谢夫人。”
“听嬷嬷说姑娘是在清乐坊?”李季虽然问,但眼里全然没有瞧不起的意思,只有怜悯。
“是,家里贫寒。”魏芸也不加遮掩,反而更博得李季喜爱。“母亲也是无奈才把我送去在清乐坊卖艺。”
“那魏姑娘最擅什么?”
“琵琶。”
“多大了?”
“二十二了,今年七月底满。”
李季感慨,自己的女儿也是七月底月生的,也是这个年纪了和魏芸一般大,更是亲切。
“不知道魏姑娘可会去别人府上艺琴?”
“魏芸在清乐坊并不十分出色,无人曾请。”
“何嬷嬷,明年我的整寿了,记得给姑娘下张拜贴。”
“是。”
“多谢夫人。”魏芸连忙起身应谢。
“魏姑娘为何一直戴着素纱帷帽?”
“最近有些过敏,脸上有些红疹。”
李季又略谈了谈,便各自回去了。
“马车怎么停了?”
“老夫人且等等,最近进城的人太多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