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等平安生产后,宫里会快马加鞭来信,到时候要恭贺夫人当外祖母了。”秦云颐笑说。
“家书上说的一切都好,我总疑心她们是为了不让我担心,特意往好了说,今日听娘娘一说,可见是真的好,我就放下心来。”沈夫人说,她是想问女儿的情况,没想到贵妃会如此的闻弦知雅意,大感意外。“我的女儿,被她父亲纵的很娇,当初也没想到会把她送进宫去,她进宫时不懂事,对贵妃多以得罪,如今贵妃能不计前嫌,实在是让人惭愧。”
“夫人多虑了,英妃并没有得罪我。”秦云颐笑说,“她进宫后还是长进了,如今人性子稳妥,又诞下皇嗣,夫人不必再担忧。”
不止沈夫人,就是其他的官眷,她都是如此的体贴甚微,无论是说些京中旧物,还是边疆风情,她都能应对自若,谈话如春风拂面。女眷们回去后都纷纷感慨,京中把这贵妃传的骄纵不堪,今日一见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嘛。
可见传言是不可尽信的。
月夜对着荷塘,齐枞汶案前摆着两壶酒,“来来,这边的特色酒,烧刀子和一线天,你喝喝看。”
“陛下今日酒兴大发,在前头和将士们喝的不够,回来还要我陪你喝。”秦云颐说,“陛下脸都红了,今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