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越来越得陛下宠幸,你这和佞臣有什么区别。
唐相说他一个字都没提及到贵妃,为何赵相要想到贵妃身上去,赵相就说了,如今就只有贵妃在地泰宫,陛下在贵妃来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贵妃一来,陛下就晕倒了。”
“陛下上次晕倒,可也和贵妃脱不了干系。”
齐枞汶的头一偏,面汤落在了下巴上,怒目圆睁,可见气的不轻。
秦云颐拿手绢给他擦嘴,“平心静气,平心静气。”
“陛下要再这么生气下去,我就让刘御医给你开安睡的方子,让你躺着睡觉了。”秦云颐劝慰说,“暴怒伤身,陛下不能再生气了。”
齐枞汶鼻翼扇动,他也不想生气,可是听听他那说的是什么话?
秦云颐想要再喂面,齐枞汶已经不想吃了,秦云颐也不勉强,把面碗放在宫人的盘子上,又接过热水帕子给陛下擦拭,再擦拭自己的手。
得利说完最后一句,王相说赵相是关心心切,失态了,就强拉着他走了,过后唐相和薛相也走了。
“你说的很好。”秦云颐说,“赏你一个荷包。”
得利得了夸赞又得了赏,喜形于色,叩谢后又退到了殿外。
韩兴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