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暴躁的疯子。”
“这是陛下福泽深厚。”秦云颐说,她顿了一下,“我去找妙平问过,陛下的一应布料都是织造局送上来的,宫里只浆洗,浆洗的地方,浆洗的人都仔细检查过,没有可疑,恐怕这事不是出在宫里,还是出在宫外。”
齐枞汶点头,“韦胡已经去两处织造局了,等他回来,就有决断。”
“陛下怕打草惊蛇只愿意偷偷的查,我倒觉得,不如放开了查。”秦云颐说,“打草惊蛇也可以是引蛇出洞。”
齐枞汶默然,他不是没想过,不过一想到登基已经十年,还会被人谋害,说出来实在不好听。
“不然外面也猜测,宫里的风水是怎么了?”秦云颐絮叨说,“今年是接连不利,太后娘娘都病了大半年了,还不好,陛下和皇后也接连病了。”当然皇后不是病了,他们都心知肚明,但是宫外人不知道啊。
齐枞汶突然眼睛一亮,“太后的病缠绵这么久,和玉寿宫里的人有没有关系?”
秦云颐看他,“应该不会吧,可是如嫔贴身伺候着。”
“她那贴身伺候,也不过是床前转移一下药碗,还能做旁的不成?”齐枞汶说,“把玉寿宫所有的人手都换了,若太后还不好,再换回来,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