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自己的领悟,随随便便就突破了,每听说这些事迹王福全就有大把岁数白活了的唏嘘之感。
“别喊了,安静。”
夏言不得不从屋里出来:“我就是店长,主厨,你们用餐吗?”
他消息没陈致远这么灵通,不太了解王福全的底细。
不过,听店门外的骚乱议论声音,又看见陈致远躲在门槛那里当围观群众的怂包模样,夏言不由感到几分无语:
“我都没出去找人麻烦,自己宅在家,埋头练习厨艺,麻烦反而找上门来了?这算什么事儿啊!”
宅家里,苦练厨艺,也没吃谁家大米吧。
真是奇了怪了,像他这么讲究与人为善,讲究和善生财的店家,哪里来的仇人,再说了他对哪位顾客不是有求必应,必定严格按照客人们的口味,制定独家私房美食,保证宾至如归,没道理心怀怨气怨念,来我的店撒野啊。
“不用餐,你在上面画个手印,完事了我们就走——”一名学徒得到王福全授意,拿着卷轴上来。
卷轴露出一角,密密麻麻全是手印和名字。
这啥?
夏言摇头,算了,联名这种事自己还是别当刺头钉子户了,签一下赶紧把人送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