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你这孩子,不是我说你,你怎么也不知道解释一句,就算不解释,好歹也得躲开吧。”
其实江父一直都不太明白。
这个大儿子每次都这副俯首帖耳的样子,可是做起那些坏心眼儿的事来,却从不手软。
他曾一度认为江肆是不是心理状态不大好。
握着手里的药膏,少年唇角微不可查动了动,好一会儿才答:“我的解释,您不会听的。”
江父一下子被他这句话噎住。
没想到这时候,他竟然还要反过来斥责自己。
“行了,赶紧上药睡觉吧。”他不耐烦的说了句,转身就离开。
“知道。”
不冷不淡的声音落下,他关上门。
手中的药膏是全新的,他记得上次江彦烫伤了手指,就是用的这种。
少年的眸光凌厉,随手将药膏丢进了垃圾桶,转身,进了浴室。
第二天早上,江父让庸人给江肆准备了两份营养早餐。
一份给江肆,另一份,让他送给今词。
经过昨天晚上的闹剧,江父心里,俨然有了些想法。
给今词送早餐,江肆自然乐意。
今词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