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受得了的,所以,很多人都不会选用这种药酒,宁可伤迟的好一些也不用。
她刚刚就顺手拿了,没想到这少年竟然还能面不改色。
“小伙子不错啊。”医生笑着夸赞,
江肆没说话,看了她方才沾的药酒瓶子,神色冷淡:“我用这个就可以了吧?”
肩膀上的疼是真的,但还能忍的过去。
“可以啊,你拿去吧,看在谢妤的面子上,送你了。”这东西不值钱,桌子上这个还是她私人的。
送了出去,也不违反规定。
江肆也不客气,有条不紊的系上领口的扣子,拿了拿药酒就离开,瓶子不大,正好拧干瓶盖儿塞到口袋里。
门口的谢妤一见人出来,当即就道歉:“小肆啊,实在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应该和你爸爸说清楚的。”
方才听医生说那些话,谢妤只觉得江肆的伤肯定严重的不行,心里愧疚更多了。
看着谢妤,那诚心诚意的道歉没有半分的虚假。某种微闪,他摇了摇头:“阿姨不必道歉,我都习惯了。”
一听这个,谢妤更加心疼。
“你这伤口怎么样了,实在严重的话要不要住院啊,你可不能逞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