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英才看向他，随后嘁眉道：“我怎么觉得，你有点眼熟。”
面对楚玹的时候，他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要不然会一不小心就掉入了陷阱中，那已经不是老狐狸，而是直接用气场镇压，给散发一种深不可测的畏惧感，让思考的大脑在断片。
但是面对这个新手助理，他的气场又回来了。
“阿，有吗，肯定没有的事情。”牛瓦一听，本来镇定的心理又是慌乱起来。
杜英才怀疑的视线在他身上打量，良久才收回来，也许就是眼熟而已。
见此，牛瓦心中悄悄松了口气。
作为一个因在街头约架斗殴被抓进警局教育的惯犯，没准还会留下案底。
他是不怕被教训，就是担心会给老大蒙羞，毕竟将他这种人带在身边，连父母都觉得丢脸，更别说其他人了。
···
外面下雨，两人也没有走多久，而是去了附近图书馆。
因为楚玹要去查资料，翻阅的书籍全部都是一些医术，而且还是中医，什么针灸之类，他看了两眼看不懂，也就没有继续看，而是也找了一本画册在研究学习。
两人间没有过多的谈话，可气氛刚刚好。
到了大概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