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说他断然不能亲自动手,可后继有人,一样可以做到。
“女儿定不辱使命。”楚玹见此也不再多问,她举起双手恭敬接过黑匣子。
能让父亲没有过河拆桥,罕见遵守约定,想来那人在他心中占据特殊位置。
她虽好奇,但父亲不主动说的事,任凭谁如何问,都不会讲一言半语。
楚太师爽朗一笑:“重任在肩的滋味就是负重前行,玹儿可不要恨为父的自私。”
他肩负着复习楚家重任,从苟活到光鲜,一直都是走在前面负重前行,自然知道这份责任压下的痛苦。
可他不年轻了,楚家要的不是一时辉煌,而是世代荣誉,就需要放下权狠下心去培养后人。
“父亲,您言重了。”楚玹有些无奈,可眉梢带着笑意。
楚太师也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随即摆袖离去,徒留在看着黑匣子发呆的楚玹。
回到悠静书房,楚太师盯着墙壁上的一副山水画,久久不语。
过了一会儿,他才出声道:“我将权力交予玹儿,泊儿可有怨言。”
此话一出,这才注意到在楚太师身后不知何时站着江寒,和坐在轮椅上那朗如绿山清风前,皎如明月星辰夜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