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了,只记得我好像是四岁来到这儿的,那个时候还没孤儿院呢!”老人笑道,她今年已经69岁了。
“那咱这孤儿院?”王溟有些不知道从哪儿开始问好了。
“这孤儿院是我母亲建立的,我隐约记得我和母亲是从外地来的,在这里建立了暖阳孤儿院后,就一直生活在这里了。”老人说道。
“您的母亲?她是一个怎样的人呢?”王溟感觉自己抓到了重点,六十多年前,想建起一个孤儿院,可是一大笔钱啊!
“是一个非常温柔的人,只是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母亲就因病去世了。”从那以后,老人就接过了孤儿院,终身未嫁。
“您好像没有提到过您的父亲?”王溟小心翼翼道。
“我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母亲也从来没跟我说过啊。”老人毫不避讳这个问题。
“那您母亲在来这里之前的事情你知道么?”王溟问道。
“我哪知道啊,那个时候我才四岁,啥都不记得啊。”老人笑道。
看样子从老人这里是问不出什么有效信息了。
接下来王溟就和老人一直在闲聊,聊自己的大学生活,聊孤儿院的孩子们。
中途悠悠买了饭回来,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