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咱们都备齐了,您那边如何?”
贞白颔首,表示妥当,抬眸望了眼西沉的日落,便同包子铺老板往回走。行过两条街,刚转了个弯,就见几名官差押着王六的媳妇过来,妇人哭着喊冤:“我没有杀人,没有埋尸,不关我们的事,你们放开!王六尸骨未寒,还等着我将他入土为安……求求你们了官爷!放了我吧,我是冤枉的!”
杀人?埋尸?
贞白捕捉到重点,转头向包子铺老板:“你报官了?”
包子铺老板大惊失色,猛地摇头:“没有啊,我们按照您的吩咐把骸骨用稻草收殓了,然后才出来办事,让大嫂子在家守着,怎么官兵就来了?”
这具骸骨挖出不到半日,况且只有他们三个人知情,怎么官兵就收到消息上门捉人了?
被贞白锐利的目光一刺,包子铺老板急了:“我真没有!”他手提竹篮和柳木,大步上前拦在中间,讨好问,“官爷,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妇人一见包子铺老板和贞白,哭得更伤心了,无助地喊:“救我啊,我没有杀人,没有杀人。”
官差横眉竖眼道:“你是何人?别挡着衙门办案!”
包子铺老板低眉顺眼答:“我叫赵九,是她街坊.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