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地方不对劲,压着阵法,却看不出端倪,他虽然学无所成,但学得庞杂,师父言传身教,就算他不开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也算见识过,哪怕再浅薄,对阵法的敏锐度还是有几分的。
所以李怀信并没有怀疑他的言论,而是问:“你看出什么了吗?”
冯天摇了摇头,只觉狂风大作,仿佛一双手在将他往前推,被动地迈了几步后,仍旧能感觉到脚下近乎微不可察的动静。显然李怀信的敏锐度更强,他直接抽剑插/入土里,剑尖一挑,拨开的泥土被狂风卷走,二人看着小坑微微一愣。
冯天直接蹲下,摸了摸坑里,确定似的抬起头说:“是树根。”
李怀信拧眉,有些费解:“树根在动?”
“不是。”冯天道:“好像在长。”
闻言,他们四下张望,依稀只能看见周围几颗枯败的小树,只有二里远的地方长了颗粗壮的槐树,离得甚远,按理说,这些树根茎不可能生长到他们脚下来。况且这树根迈入地底穿土的动静不小,好似一条虫子蠕/动在床褥底下,五感敏锐的修士定能感觉到这种微末的异样。
“嘶。”冯天抽回手:“不对,这树根聚阴极了,咱去前面看看。”
二人被飓风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