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被雷劈的。”
李怀信更吃惊了,这人究竟是什么招雷的体质?
他问:“十年前?”
“嗯。”
“你是什么?”
贞白皱了一下眉:“什么?”
“是人?还是别的什么?”
贞白又一阵沉默,缓缓开口:“不知道。”
李怀信无语了,这女冠缺心眼儿吧,连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他起码还知道自己是个人。
但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无可奉告,李怀信无法判定,他反复打量她,得出一个判断:阴气重!比死人身上的阴气还要重!所以,就算她在自己面前活蹦乱跳,是人的可能性也不大。
贞白靠向床沿,问:“动不了吗?”
“嗯。”跟全瘫了似的,一整天保持这个姿势,半边身子都麻了。
一想起昨晚遭的罪,李怀信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火又噌噌直冒,几欲爆发,偏偏这女冠是个往火堆上添柴的主儿,她说完“我看看你的筋骨”这句,就一把掀开了被子,李怀信只来得及说一个“等”字,就觉得浑身一凉,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他自发育开始,在太行山修身养性,也算是个洁身自好的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