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道:“这件寿衣的料子是上好的绸缎,价格不菲,寻常人家根本穿不起,也就在座的各位,整天山珍海味,锦衣玉食的度日,家中长者去世,自然是要厚葬的,儿女要尽孝道嘛,这种贴身衣物都得精心准备,亲力亲为,不假他人之手,想必长者的陪葬衣物应是认得的,所以,还请各位上前瞧仔细了。”
众人有些迟疑,视线在寿衣和梁捕头之间来回扫,还是张员外这个暴脾气的大孝子先前一步,靠到了案前。他细细看着,觉得这料子与他给老父穿上的有些相似,但又不能确定,只得俯身凑近,伸手捏起衣料。
有人牵头,大家也都三三两两凑上前辨认,张员外直起身,将正要跟着自己去看的亲弟兄拽开,又掏出帕子不停地擦手:“不是。”
那亲弟兄不悦道:“搞的什么鬼。”
张员外压低了声音:“应该跟咱们没关系,只要这些官差不找麻烦,咱就别做那只出头鸟了。”
毕竟民不与官斗。
那亲弟兄看了自家老哥一眼,同样压低了声音:“你这出头鸟不都已经当了吗,把人官差头子的脑袋都给开了瓢,也是人现在还没空找你算账,这时候又想夹着尾巴做人,晚啦!”
“嘶,我那不是气昏头……”张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