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会贞白,使出浑身解数,用尽全力一扯,差点把自己勒断气,最后精力耗尽,只得涨红了脸躺在地上喘息,暗暗唾骂自己:让你逞能!
贞白走近,躬身去扶他,刚伸出手,就遭到对方厉声拒绝:“不需要!”
贞白犹豫着还是捏住他胳膊,把人搬上.床,见他紧闭长眸,咬牙隐忍的模样,贞白想了想,许是勒得太难受吧,便伸手去解他缠在腰间的衣袍。
李怀信猝然睁开眼:“你……”
一个字刚脱口,贞白冰凉的手无意间贴在他裸.露的肋下,李怀信及时咬紧牙关,才忍住没让自己颤栗。
这他妈是故意的吧!
他无比恼火,怒瞪着俯身解自己衣带的女冠,扭了扭身子,欲做无谓的抵抗。
天知道他这不动分毫的一扭几乎力竭,结果此女整个手掌按在他肋下:“别动。”
李怀信第一反应是:凉凉凉!你他妈暖手呢!我是炉子吗!
第二反应是:这不要脸的乘机卡油呢吧!逮着机会就往他身上摸!昨天,还有前天,连今儿也不肯消停。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暗自发誓,待自己好健全以后,非得把这双咸猪手剁了。
咸猪手抽出缠在他腰间的袖袍,伸入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