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难以启齿的。
樊常兴悲愤难抑:“说啊,瞒着我干什么。”
“没想瞒你,就是大哥做的丑事,我不想提。”
樊常兴的脸色白了又白:“他做什么了?”
樊深心里憋着一把火:“他做什么了?他做你小娘了!那个禽.兽不如的混账,敢在家里偷人,偷你爹的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现在满城风雨,还有谁不知道,真真是扬名立万了他。”
樊夫人泪盈于睫,觉得羞辱,更不堪入耳,想要制止:“樊深,你别说得这么难听。”
“这就难听了?我还是捡了好听的讲,那外边儿说得,更不堪入耳,连我这种没羞没臊的人听了都觉得没脸,像你们这种面皮薄的,往后也别出门了,藏在自个儿屋里,关起门来苟且偷生吧,免得听了要去上吊跳河,我懒得收尸。还有大娘……”樊深的语气缓了缓:“你也别出去给人送温暖了,饿不死那帮嚼舌根的人。”
有女眷不服气:“我们没偷没抢的,凭什么……”
樊深炮仗似的,气不打一处来,扭头就怼:“你还不如去偷去抢呢,那也比干这个脸上有光,我是无所谓,名声早就臭大街了,受得住别人来戳脊梁骨,听不痛快了就按住狠狠揍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