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应嗤之以鼻,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别惦记了,派不上用场。”
他说:“我一心向道,自小在太行山修行天道,清心寡欲,从没动过世俗间那些男欢女.爱的歪心思,往后也不会动,所以,你别惦记了,没用!”
是这样么,于他而言,这件事根本无关紧要?她也无需惦记着把他治好?
二人心思各异的沉默了须臾,李怀信察言观色,见她眉头微微蹙起,觉得这女冠仍然贼心不死。
他的话已经敞亮到这份儿上了,再多说也无益,只要她不耍流氓,或者,像昨晚那样,借水下渡气趁机占他便宜,等等,李怀信灵光一闪,猛地想起什么,瞪着双不可思议的眼睛盯住贞白:
“你……你……有呼吸……”
贞白仰起脸,没跟上他突然跳跃式的脑结构。
李怀信瞳孔紧缩:“昨晚在水下,你给我渡了气?”
贞白缓缓颔首。
“所以你,其实是活的?”无论是魂或者尸,都不可能有呼吸,又怎么会给他渡气?他居然现在才意识到这点,脑子像被雷击过。
什么活的死的?
贞白起初莫名其妙,转念忽地明白过来,蹙起眉:“难道你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