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殿门,赵锐就跟个乖宝宝似的跪地磕头请安。
“哼!堂堂的皇子,又做了掌管京畿的府衙少尹,居然还能做出殴打朝廷官员的荒唐事,你可知罪?”
事后徽宗曾找来昨晚护送赵桓去传旨的侍卫,一问才知道,赵锐确实踹了钦天监承,却根本没动赵桓,所以心中对赵锐的气就又减了几分。
“父皇有所不知,当时儿臣心中想的就是不能因为黄泛让父皇担忧,所以没有做事鲁莽操切,还请父皇责罚”
别管什么结果,先把马屁拍上去,大不了再当回郡王,没什么大不了的。
赵锐也算摸准了皇帝老爹的脉,只说为老爹分忧,却不为自己辩解。
徽宗心中更喜,却还是冷冷道:“起来吧!要不是看你还有些微功,这次定饶你不得,你来给朕说说,为何敢肯定昨晚一定会下雨?”
“是父皇您告诉我的啊!”
“朕、朕什么时候告诉过你?”
赵锐忽地一拍脑门,略显懊恼地道:“看我这记性,父皇恕罪,其实是前天晚间儿臣梦到了父皇,父皇在梦中教导儿臣要勤政爱民,还说最近天气变化无常,不要被晴空的假象所迷惑,所以儿臣昨天在巡视黄河大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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