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隐瞒,她将自己心中的话原原本本的全都说了出来,他炖了一下继续说道:“我听到管家告诉我说,二婶娘之所以常常去和老太爷膏状,便是因为我是蔡家的第一个孙子辈,虽然我是个女的,但因为我的才华与诗文都很有名,所以老太爷很看重我。老太爷甚至说过,以我的才能与声望,才能够继续将蔡家发扬光大,将来他也会准备让我来接收蔡家的家产。我二婶娘想得很简单,我父亲没有儿子,只要我不被老太爷喜欢,冬奥会死后便会将蔡家偌大的家产全部留给它的儿子了。其实,我并不想与她争什么家产,但有一点,我想要把你家阿爷的哪些天地要到手,然后送给你们,免得你阿爷老是担心,到时候我就心满意足了,也算是我帮助你做了事情。”
董祀微笑道:“阿姬,你对我们太好了,不管你有没有搬到,我心里都很感激您,但我们在一起见面,你婶娘怎么知道呢?”
蔡文姬道:“你阿爷与管家怕的是婶娘的弟弟,我喊他笮舅爷的哪个人,他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住到我们家,他本来就是陶谦的手下,据说是因为什么云飞的事情,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自从他来的这几个月的时间里,一天到晚的无事生非,家中的人都很怕他,因为我家都是知书达理的人,而这个人十分奸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