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以你就是承认跟他上床了?恩?以霍家少奶奶的身份跟一个认识了没几天的男人上床了?”
许晚闻言,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由得紧紧捏紧了,但是她觉得这些话语再不堪也没有多么的愤怒,只觉得他思 想龌龊。
“神 经病。”
半晌,她才低骂了这样一句话。
霍斯年却发觉这么兜兜转转的话里,许晚始终没有正面回答过一次他的问题。
他死死的捏紧了方向盘,再没有心情说一句话出来,就算是泄愤让许晚难堪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霍斯年不说话,许晚当然也不会主动说话,余光却看见了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之间放着她的包,她记得刚刚霍斯年带自己下来的时候没有拿包,自己的手上也没有什么东西。
许晚微微蹙眉,揉着太阳穴想让脑袋的痛感消散一些。
回到霍宅,霍老太太看到两个人从车上下来,刚刚松了口气却因为看到许晚穿着十分单薄,不由得看了一眼霍斯年,而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刚刚在路上的嘲讽和愤怒消失的一干二净。
许晚被霍老太太拉着快步走进了屋子里,生怕她着凉了。
闻到她一身的酒味,霍老太太终是没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