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往日一样用这样的话语在威胁着自己,但是这一次,许晚的心竟然软了。他的声音在水汽氤氲的厕所里带着一些湿气,好像是经过长时间浸泡而发出了一丝丝的撒娇。
她愣了愣,很快回过神 来,背对着他说:“别闹了。”
霍斯年用力将她拉入了怀中,她吓得赶紧看纱布上有没有血液浸出来。
他见状道:“既然这么关心我,就不要挣扎让我用力气了。”
轻飘飘的声音如同蚀骨的蚂蚁,只是许晚感觉不到疼痛,只有磨人的麻和痒,而偏偏要死不死的,霍斯年的唇贴近了她的耳畔。
“霍斯年!”
她残存着理智将他一把推开,但是霍斯年蹙眉捂着胸口痛苦的模样让许晚有些慌了。
“你没事吧?”
上一秒还是恼怒的警告,这一秒就是关心。
她上前扶着靠在墙壁上的霍斯年又问道:“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但是嘴唇已经发白了。许晚心惊胆战的要松开他去叫医生过来,却被他一把抱在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