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要是他这一辈子都醒不过来可能没有办法被起诉。”
他敲打着键盘十分好看的手指微微一顿,然后沉声说:“那这边先放一下。”
mars会意的点了点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许晚先坐周熠的车子回了家,许诺被他照顾的很好。她便自己洗完澡换了衣服,再把衣服放进了洗衣缸中走到了客厅。
看着周熠正立在餐桌面前,看她挂在墙壁上和许诺的几张照片。
“时间过得真快啊,这么快诺诺就长大了。”
她走进忽然开口,他感觉到一阵阵的柔情,不禁想到当初许晚生下许诺,自己被当做是孩子的父亲第一次抱在怀中的感觉。
他知道这个孩子是霍斯年的,也知道正是因为有了这个孩子,可能他跟许晚之间不可逾越的距离就更大了。
而周熠当时只是单单为了这个新生命的出生由衷的感到开心,毕竟他在手术台上见过了太多的生死,反而没有让他将生死置之度外,而是更加珍惜新生命的诞生。
那时候还是小小的许诺,现在已经能口齿清晰的叫着他叔叔了。
“是啊,”他从回忆中回过神 来,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容说:“那时候的诺诺只有手臂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