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踢这个人,以便快速逃离,借着外面洒入的几缕灯光,看清了这个人,不禁怒火攻心,痛斥道:“霍斯年你神 经病啊!”
灯光下英挺俊朗的面容,正是沉着脸的霍斯年。
许晚正要骂他,却见霍斯年上前一步,两只手撑在自己两边的墙壁上,凑了过来,不禁有些怔。
“周熠跟你住一起了?”
霍斯年缓慢的话语中带着丝丝寒意,低沉危险的声音在自己心口划过,许晚有些不寒而栗。
但很快许晚就从这种情绪中反应过来,又气又怒,没细想为什么霍斯年会这样问,嘴上更不饶人:“关你什么事?霍斯年你抽什么疯,你要是再做一次这样的事,以后别想听我回答你的任何一个问题。”
见许晚没有否认此事,霍斯年的目光更加暗沉,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让他搬出去。”
许晚顿时被气乐了,她有时真是觉得霍斯年十分幼稚,总为无中生有的事命令自己,还往往对此事坚信不疑,于是她没好气地说:“不可能。”
这一句话无疑是压死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霍斯年不再询问,气场低沉得如寒霜冻人,猛地凑近许晚,在许晚没反应过来之前,用力吻了上去。
棱角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