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一碗水过来。
许晚内心瞬时像一汪温泉被搅动般,柔软得一塌糊涂,暖暖、酸酸的,一时眼角漫上了泪意。
接过许诺递来的水,含着几片药,一饮而尽,将药片吞了下去。因为诺诺的关心,许晚连吞咽时的咽喉痛也没那么难受了。
“乖孩子。”许晚将碗放下,眨巴掉泪意,抱紧了小小的许诺,发出一声叹息。
许诺敏感地察觉到今天妈咪有些失落,但小小绅士有着细密的心思 ,没有多问,只用力回抱住妈妈。
第二天,许晚起床时觉得咽喉的痛意减轻了些。因为是周末,许诺少有地赖了床。看着儿子恬静天使般的面容,许晚不禁涌起一股爱意,多亏了许诺给自己拿的药,今天感觉好了点。轻轻在许诺额上印下一个吻,许晚出了门。
接着许晚去了医院看喉咙,到自己的号时许晚进了门。她将丝巾解下,给医生看了掐痕,询问合适的解决方法。医生看到许晚脖子一圈都红肿了,十分惊讶,问道是否要报警。许晚摇了摇头,低声谢过。
医生以为这又是一个家暴的案例,叹了一口气。他帮许晚检查了一下,询问了她的感觉,最后下了定论。
“应该是局部的水肿导致的咽痛困难,不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