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到这一地步,nancy毫不偏袒地说,霍斯年固然逃脱不了责任,但是也有许晚的一部分原因。
霍斯年说了很多,这次的主要矛盾说得一清二楚。许晚想要霍宅,霍斯年之前因为私心不给,借维修之名推迟交还时间;现在许晚来要,霍斯年却因维修出了问题,又真的没办法给。
霍斯年倒没说许晚爷爷的事自己没有一分责任,只是轻巧地带过,让nancy也觉得许晚爷爷的逝去跟霍斯年脱不了关系。
其实已经过了那么长时间,霍斯年觉得许晚之所以仍然忌恨自己,是因为还没从爷爷的逝去中走出来。他心疼她,不想让她追忆爷爷的意外去世时,连个可以怨恨的人都没有,泪往肚里流。所以他选择承担这份责任,让许晚忽视内心的那番自责。
而这些,霍斯年并没有选择跟nancy说。
“即使小晚没在气头上,你也不该说那句话。”nancy叹了口气,也从吧台上拿了一杯酒慢慢饮着。
“你也许只是觉得这句话在那个场合不恰当,但是从根本上来说你这是轻视许晚,将她当作一个低你一等的人肆意嘲弄。
“换做你,你会向一个一直瞧不起你的人服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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