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安慰着自己,许晚急促的呼吸转为正常,眨眼的一瞬间,神 色恢复了清明。
在旁边注意着许晚的nancy哪会看不出这种转变,在内心长叹了一口气,看来霍斯年要想使许晚改观,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等许晚喝完了粥,头痛减轻,两人出了门,来到了客厅。
“许总!”正在看电视的小曹听到喧哗转过头来,看到许晚忙站起来走到她跟前关切地问道,“你高烧退了没?”
“谢谢,好多了。”许晚抿唇而笑。
旁边的员工也上前关心问候了许晚,许晚的目光下意识地寻找着什么,一眼对上客厅角落斜倚着墙而站的霍斯年。
他的眼睛里此时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许晚看出了些许关心。他的黑瞳目不转睛地盯着许晚,似乎要把一种浓郁得化不清的情感传递给许晚,而这是她承受不了的。许晚慌忙转开视线,睫毛蝴蝶振翅般多次颤动,体现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许晚和同事寒暄完,没有再看霍斯年,而是和小曹一起去看电视。电视上播放的多地暴雨、泥石流等自然灾害相关的种种新闻,许晚虽然看着但完全没听进去,因此也没感到身旁人情绪的不对劲。
这时n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