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后算账了,算她“不择手段”地撮合许晚和霍斯年的账。
“相信经过我们的谈话,你会有更多的灵感。”许晚皮笑肉不笑的神 情有些渗人。
nancy只好坐了下来。
许晚转着笔,像是转着一把直逼灵魂的刀;nancy也仿佛不是一个公司的总裁,而是一只待宰的绵羊。
“nancy姐,你为什么要撮合我和霍斯年呀?”然而许晚出口时却带着一丝无奈,少有地在nancy的称谓上加了一个敬称。
nancy知道,这是许晚谈正事时的称谓,只是她硬的不吃,最受不了这种软和的拉近关系的商量口吻。
于是她就缴械投降了,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觉:“因为我觉得在霍斯年面前,你才能放下一切做最真实的你啊。”
“!!”饶是许晚已经不想再问霍斯年的事伤神 ,仍然有些触动。
她静默了一会,开口道:“可能是我知道霍斯年的本质吧,所以才会表现得那么自然。”
nancy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接着她又想起什么,试探性地问道:“你是在为霍斯年弃你而不顾感到生气吗?”
许晚神 色一凝,不动声色地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