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曾是霍氏的主管人,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配合着她现在的表情,更多了几分威慑力,顿时把记者们镇住了。
许晚在心里略松了一口气。
霍家司机已经把车开了过来,在许晚和霍老太太即将上车时,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的记者们终于反映过来,举着话筒扛着摄像机又围了上来。
“霍老太太!”
霍斯年将要上车的身形一顿,转过脸来,带着一丝冷意说道:“你们若是想收到霍氏的律师函,不妨再来追问。”
那些记者们畏惧着霍氏的威严,终是停下了脚步,不敢再上前。
霍斯年坐进了车里,车很快就开动了,留下一群傻了眼的记者。
坐在离开的车里的许晚心里慢悠悠吐出一股气,许久没经过新闻狂潮,她对刚才记者的穷追猛打仍是心有余悸。
他们的问题若是在平时,许晚准会一笑带过;但是现在的许晚是不同的,她仍然经受着创伤性应激障碍,所以当时觉得那些记者的问题像一把把尖刀狠狠插向心口。
此时脱离了记者的包围,倒莫名起了一种大难逃脱的感觉。
“那些记者我会让他们不再来骚扰你的。”霍斯年注意到了许晚的一样,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