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皮肤。
与霍斯年打的那场雪仗实在出乎她的意料,她只是一个恶作剧,没想到会引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是的,许晚感觉很是痛快,身上的每个毛孔似乎都舒展开来。是运动过后的舒爽,是发泄过后的愉快,是与那人自许晚离开他之后少有共度的半暖时光。
想到霍斯年,许晚将自己沉入吐着泡泡的浴缸里。
等洗完,许晚穿好衣服,哄诺诺睡了觉,便走出了房门。
客厅里徐伯还没睡,正在巡视着。
“徐伯。”许晚开口道。
“小姐有什么事?”徐伯看着许晚心情不错的样子,笑眯眯地说道。
“诺诺的身份您应该已经看出来了。”看到徐伯点点头,许晚继续说道,“希望您能帮我保守这个秘密。”
从许晚口中证实了许诺是霍斯年的儿子,徐伯眼神 有些许复杂,但还是宽慰道:“我是许小姐的管家,自然不会为外姓人卖命。”
许晚听到徐伯这种看破不说破的话,顿时宽了一些心。
又想到了这一天诺诺的接送情况,许晚有些了然徐伯早就有了分寸,感谢道:“谢谢徐伯,明天还是由我接送诺诺吧,不好老麻烦您和刘妈。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