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极大的震动,哭成了泪人,眼睛里的眼泪像是怎么也擦不干抹不尽,一汪泉水般不断往外流淌。
他颤抖着说:“妈咪,你怎么了?我、我不要你有事。”
“诺诺,诺诺。”许晚无奈地叹息道,轻声念着许诺的名字,想要借此给他一点力量,让他平稳情绪。
许诺知道再哭会让受伤的妈咪反过来安慰自己,于是咬着嘴唇,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
他握住许晚的一只手问道:“那医、医生姐姐给你缝针会不会很疼啊,不用上麻药嘛?”
“诺诺不用担心,不用上麻药,就简单地缝一下,不会很疼的。”这时家庭医生给针穿好线,听到了诺诺与许晚之间的谈话,安抚道。
许诺轻咬贝齿,攥紧了许晚的手,点了点头。
许晚感觉到膝盖上的伤仍然传来一阵痛楚,看到家庭医生举起的巨大针头,目光闪了闪,到底没叫出声来。
家庭医生向许晚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开始了。用酒精给那道缝隙消了消毒,家庭医生开始缝起了伤口。
针触碰到皮肤的那一瞬间,许晚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但是有诺诺在,握着他的小手,许晚感觉到一股镇定的力量。
所以在缝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