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掉落。
许晚歪着头看着霍斯年,他的神 情是如此的专注,皱起的眉头似乎因为没听到自己的痛呼而略微舒展开。她不禁想霍斯年这样心平气和的一面是因为她吗?他真的只想专注给她上药?可是许晚不明白的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太多的矛盾隔阂,已经使许晚忽视了最简单的答案——
爱。
只是她不问,霍斯年也羞于开口,所以这一刻两个紧密相贴的心仍然有一面冲不开的薄膜。
霍斯年给许晚的膝盖涂上一层碘酒后,满意地看到没有再渗血。接着他又从公文包里拿出绷带,将许晚的脚放在自己蹲下来的腿上,开始包扎。
脚放在霍斯年的腿上,许晚的心有一丝异动,麻麻的,痒痒的,像是有小虫在骚动自己的内心。
霍斯年因为许晚异常的配合和听话,内心也感到一片宁静。一直毫无波动的内心,此刻像是一颗小石投向湖水,漾起一圈圈涟漪。
不苟言笑的他低着头不禁翘起了唇角。
少有地注意着霍斯年的许晚看到了他的笑容,用手戳了戳他的脸颊:“你笑什么?”
霍斯年没想到自己的笑被许晚发现了,少有地慌乱起来,带着少年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