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面上的一片狼藉叹了一口气,拿着餐巾纸擦了起来。
丛迦看到林知书这种软弱的态度,心里对他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顶点,就差没撸袖子跟他干一架了。
“废物!”丛迦吼出这一句,上了楼。
很大的响声,是门被掼上的声音。
林知书的脸色黯淡下来,终究是不敢在脸上挂上阴沉。
第二天许晚醒得很早,经过一夜的思 索,她已经对自己应该怎么对霍斯年做出了决定。所以尽管许晚一夜没睡,此时显得有些神 清气爽。
霍斯年如果没在原则上改变的话,她仍然持观望态度;如果他对爷爷的事进行悔过道歉的话,她觉得她可以看在霍老太太的份上原谅他;如果他只是变得更加圆滑世故了,不好意思 ,她是不会跟他有成为朋友的可能的。
至于回到他的身边,许晚的心中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这一句话。
许晚向来是下了决心就坚定不移地付诸于行动的人,所以此时有了准则,心就安定了下来。
吃早餐的时候,许晚旁侧敲击地问了许诺一个问题:“诺诺你有将当画家的梦想付诸于行动的决心吗?”
诺诺听到这话,有些惊呆了,手中的吐司不觉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