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不留情面,浅清这般做只怕要引火烧身。于是,上前走近两步,抱拳一礼:“严大人,这仵作验错了尸,务必会影响您断案,彦大小姐的话不是在反驳您,正如大人您所说的,但不无道理,还请大人三思而后行。”
“你就是礼部新上任那位陆大人?”黑面包青天严大人终于注意到陆筠川。不是陆筠川穿的官服不够显眼,而是与彦浅清站在一起,他无暇顾及。
“正是,严大人称呼在下筠川便可。”嘴上虽称不敢,陆筠川却没有敢于不敢的意思,颔首与之直视的眸子里充满意味。
“哼!来人,将那女尸重新验验。”严大人拂袖转身坐回高堂上的座位。
堂中的人迅速站在了两边,留出了尸体停放的位置。陆筠川唇角轻勾,往边上退上几步从容不迫,立如玉树。
仵作很快被人从后堂领来,他对着公堂匍匐一拜,然后缓缓起身走近女尸,重新掀开尸体上的白布,忐忑不安的检查着。
莫约一刻钟,等得不耐烦,“尸体可有何不妥?”严大人沉沉的问。
仵作也不似刚才那么紧张,他有条不紊的整理好尸体上盖着的白布,对着公堂之上的人又是匍匐一礼:“回大人,这位姑娘确实是溺水而亡,重新再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