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便摇醒还在昏昏睡着的孩子起身。
没敢去看院落里那滩漆黑腥臭的烂泥,快步来到祠堂里,看着面前木桌上摆着的老爷子的牌位,个个心里都五味杂陈了起来——昨个晚上的事情真是越想越害怕!
万一真出点什么事,他们现在哪里还有给自家老爷子上香磕头的机会?
钟家哥仨和俩女婿。
以及妯娌姑嫂和孩子们,将长香插在香炉里以后,认真的磕头跪拜。
等这些都完事以后,钟彭氏才挥手道:“该忙的就都去忙吧!”她看着那些儿媳:“你们带着孩子去旁边院子里避避!”语气微顿:“我单独在这和老头子聊会!”
旁边人还想再劝:“这里怕还不安生…”但没有拗过她。
只得离开。
祠堂的房门关上,钟彭氏的眼泪立刻就下来了:“…这事都怪我!”
她亲自捻起长香用火石点着,插进香炉里固定:“怪我鬼迷心窍!”说着话眼里的泪水就滑落下来:“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娘家的兄弟呢?!”
祠堂内回荡她哽咽的哭声,连在牌位前飘着的钟诚都默然的没有话说。
能说什么?
这事的确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