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五年的田税还减免,来去就是十年,二十亩坡地能带给他们老钟家能多少粮食?!
最起码水浇地和林边旱地缴纳的田税,从坡地里凑凑就能抵消了出来!
剩下的还不是纯赚?
若是暗中给那位落魄侠客孙老汉找到传人,穷文富武也不是说笑。
吃的粮食多算一回事,而每餐都要有肉食来补充营养又算另外的回事——养点肉鸡和肉猪之类的牲口,总不能整天喂些能填饱肚子,却没法长膘的草料吧?
就算不喂正儿八经的粮食,那随便喂点黑豆之类的杂粮总要有的吧?
钟诚是为儿孙们操碎了心:“我太难了!”
沉声叹气。
不过就在这时候,钟家院落里却在开着家庭会议。
街坊邻居和乡党亲友都已经离开,连雇佣的那五名长工都说今个放假,只有钟家哥仨和妯娌姑嫂,以及两个女婿和孩子们在场,由钟彭氏拄着拐杖来主持。
说的就是曾经的那些事:“…这汲水县城的彭家,就是这样的关系!”
花白的发丝下脸色失落。
连说话的声音都很沙哑:“…当初你们爹的能耐不小,却被彭家硬生生压在了这小小的靠山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