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爬起来。
显然那份醉意还有点迷瞪,看着周围荒僻的环境:“我记得和朋友们…在途角山上赏月喝酒来着…”然后又看到了钟谦鞍腰里的柴刀,话音都哆嗦起来:“这这这…”
这里荒郊野岭的,又有陌生人别着锋利的柴刀在旁边,能是好事?!
起码他不这么认为!
现在脸都吓得有点发白:“好汉…好汉好…饶命!”他两腿发颤,想要后退却没想到两腿气血不畅,在心情压抑和紧张的情绪之下,当场的就瘫软着倒在地上。
钟谦靬连忙过去伸手搀扶住他:“我可不是劫道绑票的贼人!”憨厚实诚的他忍不住苦笑:“这位老爷莫要慌张,这是在外面睡了整夜,寒气入体,气血不畅,稍微休息休息,慢慢的缓过来就好了。”说着他还解释道:“我刚好想去砍柴来着。”
这人在慌乱中好歹清醒过来,宿醉也消退了许多:“原来…原来是这样啊?”脸上带着苦笑感谢道:“我如此狼狈的模样…真是…真是让小哥见笑…见笑了…”
现在好声好气点总没错的。
钟谦靬作为实诚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居功的企图:“帮把手的事情,哪里说得上是谢?”他又真没帮什么忙:“我家就在前边的靠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