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什…钟诚老哥…竟然是你爹?!”
脸色微妙。
然后拍拍大腿叹然道:“不愧是钟诚老哥教出来的孩子啊!”
他伸手就握住钟谦靬的手连声感谢:“我说怎么在这偏僻的乡路,都能遇到好心人呢?”说着这话他更是感慨道:“若不是遇到钟家人,怕我被人扒光的都有可能!”
就说他这件有呕吐秽物的衣裳,细料掺了绸缎的上等布料缝制而成。
没有二两银子下不来。
何况还有,他在府城做生意时买的酒囊,白玉嘴,价值八两银子呢!
加起来这就是十两银子,如果换成铜板,便是十三四贯钱都有可能,对于整年见不到二三两银子,整天吃糠咽菜的乡下老百姓们来说,可是笔足以眼红的巨款!
心思再歹毒点的,便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埋了他在荒郊野地都有可能!
做多了生意的孙德财知道。
有些时候,千万不能高估了这人的淳朴和道德观念,更不能高估了人心。
不过对曾经相处过,熟悉为人的钟诚儿子,孙德财被他搀扶着慢慢走着,还是感慨着问道:“不知道钟诚老哥近日可好?”他说道:“当初钟诚老哥离开了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