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钟谦鞍伸手,示意坐下说:“这事你挺对,这钱咱同样不能收。”
微微点头,他继续道:“咱爹既然和那做树漆生意的孙家有旧,咱当儿子的收钱,岂不是让咱爹的脸面丢人?”看着桌上的三个碎银子:“咱爹的脸面不能丢!”
这脸面就代表信誉和道德,在类中华文明圈的世界,可堪比性命!
钟谦鞍不懂这种总结性的说辞。
但对于自家,以及关乎已经故去的老爷子的脸面,看的很重:“不过近日就快秋收了,各事都要准备,等过段时间忙完,刚好我就要和孙二哥去趟汲水县城,到时候你和我一块过去,既然这孙家和咱家有旧,过去拜访也是应该的,顺便把银子还了。”
钟谦靬点头:“这事就听大哥的。”本来就搀扶了两下,若是这样就把银子收下,丢的不光是他自己的脸,还有他爹钟诚,以及整个钟家的脸面,心里不安!
就在这哥俩交谈时,祠堂那边的钟诚正趴在窗前,听着两人的对话。
有种听墙根的既视感。
但这事作为亲爹和祖宗当然听得光明正大:“唔…汲水县城的孙家?”
钟诚当然记得,在自己年轻那会,跟着村里的老人去县城找工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