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到了三五个月前,家里遇到的那点事。
正想询问当娘的意思 ,钟彭氏看着那锦盒叹气道:“…打开吧!”
轻轻摇头。
她忍不住露出苦笑:“竟然他都说了,想必是真的驱灾辟邪,御用的东西。”看着钟谦鞍疑惑里带着几分了然的模样,钟彭氏挥手:“既然他说不进钟家的门,那显然心里还有气,过来送个礼盒就当赔罪,有因有果,不用纠结这些,打开吧!”
印象里那个整天板着脸的老头,就没有过什么笑脸,说话直来直去,不会轻易承诺什么,但只要开口应下或说了出来,的确能算得上是言行合一,正人君子。
钟谦鞍苦笑着点点头:“那就听娘的。”然后伸手过去打开。
锦盒小巧的很。
包装也简单,三两下拆开,便是个木箱子。
等钟谦鞍打开盖子:“…香炉?”如砚台般大小,带着些许斑驳之意的三足兽耳铜香炉,便出现在眼前:“…怎么…送的是这个?”他拿起来,份量颇为压手。
毕竟从小就在乡下长大,对于送礼的时候送了个香炉,还真没遇到过。
钟彭氏伸手:“让我看看。”
接过。
她打量着